都不重要——傅城予怎样不重要,他要做什么不重要,这些新换的家具物什也不重要。
顾捷这才转头,有些尴尬地看着傅城予,道:城予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丫头脾气一向这么古怪,你多担待啊。
顾倾尔仔细地盯着阿姨脸上的神情看了会儿,随后才道:没事,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而已。您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重新倒在床上的瞬间,她紧绷的身体才终于一点点地松泛下来。
下一刻,她捂着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退开,咬牙看着他道:傅城予,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傅城予闻言,又静静看了她片刻,忽然倾身向前,扣住她的后脑,直接就亲了下去。
她最不想见到的那个人就站在门口,举在半空的手犹做着敲门的动作。
可是如果需要这么多的车子跟随保护,那他即将面临的,又是怎样的危险?
顾倾尔闻言,安静片刻之后,忽然轻笑了一声,抬眸看向傅城予道:我敢喝吗?别忘了傅先生也是我这次受伤事件的嫌疑人之一,你不避嫌,我还惜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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