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愤愤然替霍靳西擦完身子,才终于得以暂时告退。
昏黄的路灯照出漫天飞雪,雪花之中,有身量颀长的男人和身形高挑的女人,共同牵着一个小小的孩子,共同走过一条寂静长街。
听完慕浅这一番话,陆与川安静片刻之后才低笑了一声,随后却只是道:人有信仰是好事。
这些天以来,霍靳西在家里好吃好住无所事事,连带着她也无所事事,像个大米虫一样养了一个多月,慕浅觉得自己从前辛苦练就的那些技能大概都快要消失了。
慕浅点了点头,倒是非常认同:有道理。
我向来尊重我太太的穿衣自由。霍靳西面对着镜头,目光清淡地回答,况且我认为我太太无论怎么穿,都会是最好看的那个。
医生和护士一听就知道这是小两口之间耍花枪,笑了笑之后,不再多说什么,很快离开了病房。
慕浅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送他离开的心思,转身就又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与川此人,表面温文有礼滴水不漏,实则心狠手辣,恣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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