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入住了市中心一家酒店的行政套房,庄依波独自躺在大床上,始终也没有睡着。
申望津这才伸手将她招到了面前,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道:我需要回滨城一趟,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在这边等我?
庄依波闻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耳根,随后摇了摇头,低低应了句没有,便又脱离了他的手指,用力低头将脸埋了下去。
庄依波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许久,脑海中浮现出韩琴去世前的模样,心情却异常平静。
他这样想着,不由得摊平了身体,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这片黑暗之中。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出席过一些大大小小的宴会,然而印象中,跳舞还是第一次。
可是在她轻轻松松地说出随口问问这几个字时,他心情却奇怪地愉悦了起来。
韩琴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有听到,她的眼皮艰难地翕动着,再不能做出别的反应。
申望津生得斯文隽秀,天生一副好皮囊,在她看来,也是温文和蔼、对她诸多照顾的好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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