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容隽哪里能忍,当即就要推门下车揍人。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她要是真的发脾气,那倒是没多大问题,基本上三言两语就能哄好。
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
容隽直接就贴到了她背上,凑到她耳边喊她:老婆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又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就睡觉得挺可笑的他公司里,那么多年轻女职员都对他有意思,明示暗示的,他可以当成谈资来炫耀。我跟普通男性朋友稍有接触,他就大发雷霆这公平吗?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换了衣服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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