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又顿了顿,才又道:那你先洗漱,我叫宁媛过来安排一下。
难道她知道他来桐城是为了萧冉,并且因此吃醋生气了?所以才突然这样大的脾气和气性,连一分好脸色也懒得给他——
她现在怀着孕,万一他哪句话再刺激到她的情绪,岂不是又是一桩麻烦。
不对,昨天晚上,从他回到房间起,她就变得不太对劲了
可是从始至终,她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眼神也没有一丝波动,分明就是在告诉他,她就是向他陈述了一个事实,一个再清楚不过的事实——
顾倾尔听了,很快摇了摇头,道:那还是算了吧这里可是我的家,我怎么会害怕?以前我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不怕,没道理现在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还会怕
我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啊。顾倾尔说,从小就是爷爷带着我,从家里到菜市场,再从菜市场到‘临江’,就这么三点一线,直到我开始上学,就变成了四点一线
傅先生放心,我没病。顾倾尔说,我说的都是真话,你现在不信,将来也会信的。
顾倾尔今天早上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都在他脑海之中反复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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