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容隽说,那天在巴黎我得到消息,但是那边也仅仅是有一点消息,他们不敢确定,所以我就亲自去确认了一下。
容隽蓦地回头,就看见乔唯一站在两人几米开外的地方,似乎正在低头看手机上的消息——
所不同的是,那一次,两个人心里头大约都憋着一口气,一团火,所以纠缠之下,糊里糊涂地就烧到了一起。
直觉告诉他,这话没法谈,一旦开始谈了,他可能又要听到许多自己不想听的话。
谢婉筠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真的没事吗?
谁知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钟也没有等来任何消息,容隽打电话过去,她的电话也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站在窗边的容隽听到这句话,蓦地拧起眉来,看见她挂了电话,立刻就开口道:你还要去机场?
对,我约你。乔唯一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一个钟头后,终于收拾妥当下班的乔唯一驾车来到了容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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