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着眉,一张脸白里透红,是因为手疼,也是因为刚才那个吻。
慕浅见她这个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松一口气,最终也只是无声叹息了一下。
直至忽然有人敲了敲他副驾驶的车窗,容恒才蓦然回神。
我当然有数啦!慕浅又贴近了他一些,霍靳西,你以为我有自虐倾向吗?我这辈子还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呢!我现在好不容易想要的都有了,我还想用尽余生去享受呢!我舍得让自己去冒险吗?
他留下的理由太过充分,她无法反驳,而隔间的陪护床又被护工和阿姨占了,除了这张沙发,似乎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面前是两扇冰冷的墙交织而成的死角,而身后,是他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等到他跑到陆沅身后时,隐匿在暗处的保镖早就将陆沅扶了起来。
慕浅见状,连忙安慰他道:对,你恒叔叔不缺氧,只是有点缺心眼。
怎么样?慕浅在病床边坐下来,仔细地看着陆沅的脸色,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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