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得回校上晚自习,孟行悠陪老人在家吃过晚饭,回到学校碰上堵车,差点迟到没赶上。
只要分科,政史地就跟她掰掰,一下子少了三门拉分的大山,就算还有语文英语,好好攻克一下,三年后考个重点应该还是有盼头的。
景宝本来也玩得开心,突然间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站起来往角落走。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只是上次她把话都说得那么不留情面了,难道意思还表达得不够明确?
孟行悠自闭了一整天,没跟迟砚说几句话,下午放学的时候,孟母的电话如约而至。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她分不清是这首歌太好听,还是弹琴的人太惹眼,可能都有,后者的成分比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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