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隽坐在那里,被她拉着手,眼睛也看着她,却只是一动不动。
乔唯一沉默许久,才终于低低应了一声:嗯。
乔唯一站在容隽身后,准备避开这父子二人之间的矛盾,因此站出来,冲着容卓正轻轻喊了声:爸爸。
容隽听了,低头就亲了她一下,满意道:这才乖。
平日里礼堂都是关着的,除非有重大的活动才会开放,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开着的。
容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拿到证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很后悔可是你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你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跟我说我坐在自己的车上,连怎么开车都忘记了,把前后两辆车都给撞了我十岁以后就没哭过了,除了那天——
因为答应过乔唯一不再干涉她工作上的事情,因此他几乎完全刻意避免了对她工作上的关心,以至于他对这件事竟一无所知,还是在当天晚上的聚餐上,他才知道这件事。
傍晚时分,乔唯一驱车来到了容隽的公司楼下,进到公司,才知道容隽早就已经离开了。
容隽听了,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撒开手,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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