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陪家人坐了会儿,孟行悠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看见是迟砚,走到外面才接起来:你到了吗?
孟行悠在家吃饱喝足,睡了个午觉,带着孟母做的吃食提前回了学校。
迟砚一怔,挑眉好笑道:你生什么气,我惹你了?
孟行悠对着卷子苦大仇深地盯了一分钟,退堂鼓越敲越响。
——暖宝,瞧,情侣装,是不是特有夫妻相?
回到病房,孟母看见孟行悠手上的东西,奇怪地问:哪里来的?
孟行悠在门口听了一耳朵,食欲没了大半,轻手轻脚又回到自己房间。
你不喝就是不爱我,你恨我,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是不是?孟行悠抹了一把不存在眼泪,可怜巴巴地吸吸鼻子,你果然恨我,我知道了我是多余的,好吧,我现在就走,现在就回去,你千万不要拦着我,千万!不要!
迟砚一口气跑到医务室门口,没手敲门直接冲进去,看见校医在,喘着粗气说:医生,她发烧了,你赶紧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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