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不用了。乔唯一说,已经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了,就不多打扰了。我来这里就是想见您一面,既然见过了,话也说了,那我也该回去了。
温斯延也微笑着,缓缓开口道:正是因为唯一信我,我才不能随便说话。她的感情事,还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吧,我相信唯一足够聪明也足够理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几个人又坐在一起闲聊了片刻,这才准备出门。
这明明是他在这病房里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声音,可是现在他在门口,那是谁在里头?
乔仲兴听了,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是想把男朋友带回来给爸爸看看吗?
这辈子,他还没被谁这样质疑指控过,偏偏面前的人是她——
唯一。乔仲兴打断了她,说,爸爸说了,暂时不考虑这件事了,你别想太多了,好不好?
哭什么?乔仲兴微微有些惊讶,但还是无奈地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说,爸爸是大人了,可以处理好这些事,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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