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是不是脑残啊,我能笨成这样,都是我的错,我成绩好差啊我我什么都做不好,我是个废物,迟砚你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废物
他睡觉习惯好, 规规矩矩平躺,也没有踢被子, 孟行悠蹲在床边看了他半分钟,好像怎么也看不厌似的。
孟行悠对小时候学奥数的事情印象还比较深刻,主要是那个老师打手心,打得太疼了。
结束一把游戏,孟行悠抱着试试的心思,给迟砚发过一条信息。
时间说起来长,但高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忙竞赛,后期更是连课都没有上。
参照三次摸底考试,再对比全市的成绩情况,高三教研组渐渐有议论声传出,迟砚和孟行悠说不准有望拿下今年高考的文理科状元。
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还有不少学生住校呢。
都是同一届的学生,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
你要知道一件事,孟行舟看着她,目光里流露出些许骄傲,不是每个人都能回回考试理科几乎满分,不是每个人心算速度能快过计算器,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拿到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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