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深呼一口气,垂着头问下去:后来那个同学怎么样了?
周五离校被那帮人堵在小巷子,打进医院住了一个月,最后转校了。
找点人作见证,一对一,打到对方服气为止。
他们走在街头巷尾,这里有喧嚣,这里是烟火人间。
面对施翘的冷嘲热讽甚至攻击,她毫无反抗的念头,默默承受, 明明被欺负的是她,那晚被宿管叫去保卫处, 她连站出来替自己说句公道话的勇气都没有, 哪怕是在有人站在她前面的情况下。
下午放学后,大部分学生都选择回家,学校冷清不少。
说着,孟行悠要站起来,迟砚走过来,站在她旁边,靠着车门,睨了她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强者看弱鸡的情绪:你别动,泰山会倒。
毕竟他是个不会谈恋爱的人,给妹子出头这种事,只有想泡妞的男生才会做。
孟行悠点头,抱着书包看前方,眼神一反常态没有焦点,感觉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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