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波凝滞,神智同样凝滞,乖乖交出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眼看着容隽继续一杯杯地喝酒,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不行。容隽说,你之前一直睡得不好,好不容易这两天才睡得安稳了些管谁有什么急事,都得给我靠边站。
好在众人对他的意图都是心知肚明,全部都给足了面子没有拆穿,如此一来,餐桌上的氛围和谐之中又透着尴尬,古里古怪的。
容隽手上的动作顿时又是一紧,盯着她看了又看,好像有好多话想说,末了,却仍旧只是盯着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知道。乔唯一说,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两个人离开之后,容恒和陆沅各自又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转头看向对方。
容隽,那个时候,再多看你一眼,我都会动摇,我都会崩溃大哭。她低声道,所以,我不能。
是她过于惧怕重蹈覆辙,所以才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生怕会经历从前的任何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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