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做起题来容易进入忘我状态的人,今天留的生物作业有点难,她跟一道实验题死磕,连下课铃声都没听见。
一件一件数过来,这一年来她好像知道了他不少事情。
许先生盯他们好几次了,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孟行悠越来越放肆,甚至在课堂上大吼大叫,他再也压不住火气,把课本往讲台一甩,怒吼道:孟行悠,迟砚,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这是课堂,不是菜市场,给我站起来!
孟行悠庆幸这周父母不在家,若是在家,刚才她那番动静,怕是什么都瞒不住。
这一顿跑,头发都被风乱了,迟砚弯腰把孟行悠桌肚里的镜子拿出来,摆弄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不至于看起来很狼狈。
迟砚隔了一分钟才回过来,第一条语音什么内容都没有,就是低笑,一段长达二十一秒的笑声。
霍修厉耸耸肩:不知道,一下课就出去了,可能上厕所吧。
正合两人的意,孟行悠还在神游之外,迟砚几乎把人给半拉半推出去的。
迟梳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在景宝住院的这段时间里, 已经安排好了云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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