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脸菜色站起来,对这老师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感到绝望:老师,不是说好抽学号的吗?
结账的时候电话响起来,孟行悠接过老板找的零钱,拿起漫画走出去,看见来电显示上面的舟狗哥,接起来,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怎么着,你要跟我示好吗?还是道歉?我告诉你我没那么容易低头的,你上次对我态度太恶劣,说什么宁可要把手机拆了喂垃圾也不会送给我,普天之下哪有你这样的垃圾亲哥。
此时此刻,再想起这些话,迟砚只觉一言难尽。
说到这,裴暖话锋一转,难得正经,虽然在调侃,孟行悠却听出几分关切的味道。
孟行悠秒炸毛,瞪大眼睛否认:我吃醋?我吃谁的醋?迟砚吗?笑话,绝不可能!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他,高大威猛热情似火男才是我的爱,什么吃盐吃糖都给我往后稍稍,我从今天开始喜欢吃辣!
老爷子没那么好糊弄,听完还是不满意:司机也不行,怎么不找个女司机送你,你一个小姑娘,大晚上的多不安全?
新手机即将到手,孟行悠顾不上吃饭,先去代收点拿快递。
有裴暖的怂恿和肺腑之言在前,回学校的车上,孟行悠做了一个梦。
孟行悠垂眸,隐约猜到什么,引诱她往下说:施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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