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场子不合适,裴暖真想拍个照,扔到苍穹音的工作群里,给那些天天说晏今是高岭之花的迷妹看看。
景宝划开信息,看见上面的内容,大惊失色跑到迟砚身边,指着屏幕惊恐地说:哥哥你怎么把悠崽的哥哥给得罪了啊?
迟砚把抽纸给他摔下来,落在地上没什么声响,倒是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火气大动作不小,床板都哐哐响了两声。
没什么的人都在避嫌,不想撞到这个枪口上当炮灰,更别提孟行悠这种有什么的,心虚程度不亚于做贼,只能尽可能跟迟砚保持距离。
迟砚从座位上站起来,打算回宿舍换身衣服。
孟行舟话锋骤然急转直下:谈恋爱归谈恋爱,不能拖累你的成绩。
孟行悠思虑周全:考完再亲吧,我们都好好研究一下,不要有什么不愉快的体验。
顺便还想起了上学期因为一罐红牛做的那个不可描述的梦。
迟砚就像镜子里面的人,平时看着很近,走近了一伸手,其实他跟你还隔着一块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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