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弦骤然断裂,他托着她的腰,一个翻身压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去。
姜晚听的心里乐开花,面上却不显露,只咬着唇,让疼痛克制着困意。
姜晚撇撇嘴,忍下心里那股酸意,目光落到他脸上的淤青,皱起眉,轻哼道:你额头怎么回事?几天没见,毁容了?
姜晚看的心惊肉跳,车门倏然被打开,沈宴州站在车外,伸出了手。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手腕戴着一块银色腕表,阳光下,熠熠闪光,彰显着主人的优雅与矜贵。
刘妈被训了,也开心,忙笑说:好嘞,老夫人说的是,我这就去。
她几乎立刻变身守财奴了,爱不释手地摸着油画。当然,她不敢去摸画,只敢摸画框。
姜晚顺势扑下来,一边咬着红唇来减少困意,一边去扯沈宴州的衬衫。她把唇瓣咬的鲜红莹亮,透着诱人的光泽。
这话噎的何琴脸都红了。她低着头,忍了又忍,一个没忍住,出声反驳了:妈这是说什么,姜晚又不是小孩子,二十八岁的人了,我还能天天在她身边转悠,时刻问她冷了还是热了?
她说着,举了举手里的玫瑰花,嗅了下,做陶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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