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千星觉得这个理由很荒谬,但是霍靳北不说原因,她只能自己帮他找了个理由,权当是正确答案了。
千星没有问霍靳北提起庄依波什么,只是道:他还真是什么都跟您说。
将碗碟拿进厨房,放进水槽的时候,千星不觉又想起许多过去的情形,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有些发闷,却还是很快找出洗洁精,打开水龙头洗起了碗。
这种舒适很让人眷恋,可也是这种舒适,让她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就清醒意识到,她不是在自己的出租屋。
女生连连点头,又跟她说了两句什么,看了看时间,道别之后,匆匆跑向了学校侧门的方向。
察觉到疼痛猛地缩回手来时,千星却并没有看自己的手,而是盯着那两只摔碎的碗,脑子里一片空白,脑子里有一个模糊的想法闪过,只觉得自己好像闯了什么大祸。
庄依波瑟缩着,颤抖着,同样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霍靳西垂下眼来,瞥了一眼她越说越兴奋的表情,只赢了一句:你说呢?
千星静了片刻,没有再说什么婉拒的客气话,只是道:打扰您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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