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房门口,她正准备伸出手来敲门,手举到半空,却又顿住。
千星继续道:当初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厚道,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说谢谢也好,道歉也好,我总该当面对他说一声。
说完她便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垂着眼,不敢多看霍靳北一眼。
而此刻,慕浅只是坐在旁边的沙发里,撑着下巴,趣味盎然地盯着她看。
这大概是被她伤害出来的后遗症,千星没的怨。
突然之间,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剩了千星一个人,仿佛先前那些暧昧到极致的氛围根本就没有存在过,都只是她的错觉。
关于这一点,我也不是没有体验过。霍靳北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曾经经历过什么?
其实那个时候电视机里只是随意地播放着一出剧集,她坐在沙发里等阮茵洗澡,心思并没有完全用在那出剧上,也没怎么留意情节。
霍靳北的手在她的睡衣下摆反复犹疑之后,终于控制不住地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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