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的座位在里面,这三天她为了少跟迟砚说一句话, 早中晚都比平时来得早,几乎是班上前几个来教室的。
孟行悠千万个不愿意,中午吃完饭,还是跟孟行舟一起去了学校。
校医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温度计来,在孟行悠脑门上滴了一下。
迟砚已经走到出租车前,打开车门坐上去,司机开车绝尘而去。
孟行悠第一次隔着电话跟迟砚说话,她现在脑子乱,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嗯了声,问:你找我什么事?
孟行悠啊了一声,回头看他:谁说不好听了?
孟行悠有段日子没看见景宝,似乎被养得圆了一点,今天穿着□□熊的厚睡衣,特别可爱,她蹲下来也张开手,准备迎接这一波熊抱:景宝——!
都说病来如山倒,孟行悠跟常人不太一样,她身体素质好,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回生病都能壮胆,把平时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全完成一遍。
但他忘了秦千艺这一茬,只想到孟行悠伤了自尊,没顾得上想她还有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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