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住院部很安静,几乎看不见行人,而她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也是不存在的。
陆沅很快迎上他的视线,却只是一触即过,便又看向了慕浅。
他自从那天听了容恒一句话夺门而出,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直接消失在了众人生活中,一去数日,到今天才终于又一次出现在人前。
昨天,他得到消息之后连夜赶到了淮市,经过一上午的实地勘察,已经有了结论。
这种时候慕浅哪里会怕他,反正不敢动的人是他,难受的人也是他。
片刻之后,他又返身回来,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形,对陆沅道:我有事要赶回队里,待会儿抽时间再过来。
偏偏,他尝到她唇齿间与他相同的味道,愈发难以自控。
回到自己的卧室,慕浅就走进了卫生间,然而等她洗好澡出来,原本在卧室里的霍靳西却不见了人影。
慕浅又叹息了一声,正准备跟儿子讲讲道理,坐在她对面的容恒忽然就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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