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慕浅的白眼几乎翻上天,他还是跟着走进了另一组的办公室。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从叶惜那里得到了很多。
可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来找他,她甚至,连他的存在都不知道
很显然,那个男人类似管家,这个女人则是保姆,几个人既是照顾叶惜的人,却同时也是监视她、控制她的人。
叶惜僵直地看着那条短信,整个人如同骤然被抽去灵魂一般。
然而在慕浅绕着车身走过一圈,重新回到车前后,原本稳稳不动的商务车,车身忽然产生了隐隐的晃动。
她没有多余的想法,有的只是这几个月以来,她反复思量的那件事——她要告诉慕浅真相,一个迟了七年的真相,一个无论如何不能再拖的真相。
慕浅安静无声地坐在汽车后座,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脸上一丝表情也无。
刚刚哭了那么久,能不出汗吗?阿姨连忙道,没什么事,我带他上楼去洗个澡吧,省得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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