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对不起。我不会爱人,我只爱了你,而你一直不是我的。
姜晚没有多说,挂断了电话。虽然打定主意不去联系沈景明,但她坐在沙发上,还是心情沉重。或许,应该了解下公司的情况。她想着,换了身衣装,拎着午餐去了公司。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姜晚在七楼,找了个该科女医生说明情况,便拿到了一支验孕棒。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姜晚听的一喜,抓住他的胳膊,指着沈景明道:help me.this man is a kidnapper.(帮帮我,这男人是绑架犯。)
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何琴也白了脸,但强装着淡定: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何琴这次才感觉害怕,强笑着解释:妈没想做什么,咱们昨天餐桌上不是说了,晚晚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就找了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沈宴州吻到了咸涩的泪水,停下来,低声说: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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