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通过这次的事件来看,他放弃得也不是那么彻底嘛。
她甚至忘了自己又来到这里是为了跟他说什么,又或者,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她要说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庄依波渐渐又睡了过去,这一觉似乎安稳了一些,然而也不过几个小时,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她却突然又不安起来,仿佛是做了噩梦,呼吸开始急促,四肢也又一次开始僵硬。
庄依波没想到庄仲泓居然还会找自己,想要张口拒绝之时,心里却骤然生出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他一向不啻这些手段,可是竟在此时此刻,生出一丝愧疚之心来。
庄依波连忙道:不劳烦徐先生了,我自己会去酒店取的。
护工连忙转身,见到的却不是白天聘请她那位陈先生,而是一个要稍微年轻一些、周身寒凉气息的陌生男人。
护工立刻明白过来,很快走出了病房,留下那一躺一立两个人,共处一室。
庄依波摇了摇头,缓缓道:他只是告诉我,我自由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