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样的环境走到今天,他必须要有最坚强的盔甲,而那层盔甲,就裹覆在他的真心外,无人可靠近。
你既然选了这里,那说明这里安全,我可以安心住下。庄依波说,心安处,即是家。为什么不喜欢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一刻,她只觉得他一向深邃的眼眸都是明亮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庄依波很快点了点头,道:好啊。
别人喝着酒,聊着天,说说笑笑,他们却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的。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十八岁那年,他成了一家酒吧的管理者,再后来是股东,最后变成老板,一间变两间,两间变四间。
可是此刻,面对着这样一个她,他却没有生出半分不悦的情绪。
他明明站在一群人中间,应该认真地听那些人聊天,可是他的视线偏偏落在她身上,那样专注,仿佛已经盯着她看了很久。
闻言,庄依波又看了顾影一眼,淡淡一笑之后,却忽然就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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