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婉筠则又一次看向了她,唯一,你刚刚,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这四五天的时间,容隽没有跟她联系,也没有跟谢婉筠联系,只言片语都没有过,更不用说出现。
只是当着乔唯一的面,有些话谢婉筠不好问得太明确,可是在乔唯一看不见的地方,谢婉筠早不知道跟容隽打了多少次眼色。
站在门口,看看自己臂弯里的外套,再看着面前那扇紧闭的门,容隽的内心满是不甘。
换了个环境,又是在沙发里,容隽自然也是睡不着的,几次都忍不住想进房间去找乔唯一,却又只能按捺住。
乔唯一坐在床上,看着谢婉筠的动作,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容隽呢?
他越是如此小心翼翼,乔唯一心头却是纠结往复,苦痛难耐。
怎么了?容隽登时冷笑了一声,道,乔唯一,你是不是忘了你今天晚上约了我?
推开门,屋子和她离开时一样,容隽之前用来喝过水的杯子都还放在厨房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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