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盖修剪得圆润整齐,涂了层亮甲油,粉嘟嘟的,在烛光下映出点点诱人的碎光。
见白阮没吭声,他挑了挑眉峰,尾音上挑:嗯?
客厅里 ,傅瑾南坐在沙发上,随意拿起桌上的几页节目行程表,低头扫了眼。
她不是过来买盘青菜打包回去的吗?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变成和他吃饭了?
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躺在卧室床上,床头放了一张检验报告。
王晓静的面部表情特别丰富,这么短短三秒钟,就把说完一瞬间的后悔、再联想到大孙砸没有爸爸、女儿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孙砸拉扯到四岁、受尽了闲言碎语、晚上还要独自一人默默舔舐伤口、回想被人渣抛弃的点点滴滴表现得淋漓尽致。
白阮的心咚咚跳了两下,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抬眼看他的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毫无预兆地失忆这么狗血的事都能被她碰上?
准确的说,这里是可以容纳除摄影师外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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