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抓住也只是恐吓一番,傻子才不来,万一得手了,没被抓住呢?
这一下,几乎所有人家中都只剩下一点粮食了,有的人一点都没有,先前那明年的税粮都有些是借的,更别提后面的两成。
翌日早上,大年三十,秦肃凛一大早就去了后院磨米浆,磨出来之后上锅一蒸,就是米糕了。
大半个月后,村里家中基本上的粮食都进了仓,而村口,村长又开始收税粮了。
只是转身就说他肚子饿, 涂良给了两个馒头, 才算是把人打发了。
语气温柔,带着微微的责怪之意。张采萱忍不住笑,不会。
其实看到方才张采萱的谨慎之后,涂良已经放下了大半的心。
入手却一片冰凉,她眉心皱得更紧了些,看向他的衣衫,这才发现他身上只两三件薄薄的衣衫,还是半湿的,忍不住问道:怎么衣衫湿成这样?
张采萱点头,好奇的看她一眼,问道:观鱼,你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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