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缓缓道:你再怎么转移话题,这杯牛奶还是要喝的。
自从怀孕之后,她鲜少出现这样温软的姿态,然而霍靳西却还是保持着足够的理性——
霍靳西瞥了她一眼,道:既然不会,那就乖乖听话。
是了,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必死,脑海之中闪过的,只有他和祁然。
而容恒就站在病床的另一边,虽然全程没有参与问话,却无声地形成了另一种压力。
话音落,那两人立刻相互推搡着匆匆离开了病房。
走进陆沅的房间,她才发现陆沅已经将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
容恒这才走进卫生间,反手想要关上门,却发现门锁已经被他踹坏了,没办法再关紧。
我陆沅伸手去搅了搅洗手池的毛巾,低声道,我出了汗,不舒服,想要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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