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慕浅那些话,嘲讽的人不是陆与川,而是她。
慕浅撑着下巴看着她,当然是质问他啊!问他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问他为什么瞒着你这件事!问他是不是想一脚踏两船!
陆与川仿佛在骤然回神一般,转头看向她,笑道:怎么突然过来了,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慕浅听了,缓缓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只是道:容恒没有回来,对吗?
陆与川淡淡应了一声,又静立了片刻,终于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所谓逃,无非是远离桐城,远离故土,流亡海外。
慕浅无力瘫倒在沙发里,都快饿晕了,谁理我啊。
原本只是打算小憩一会儿,没想到却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山间自由徜徉的空气骤然凝聚,父女二人之间,也骤然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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