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差点起不来床。
孟行悠嘴皮子一翻,原汁原味怼回去:你那么会写作文,怎么不会说人话?
二班和六班在一层楼,平时上个厕所接个水或者跑个办公室, 都要从二班门口经过,但她不是每节课都出来, 江云松也不是,要说碰上也不是特别容易的事情, 只是今天可能点儿背,不仅在楼上碰见, 楼下还能撞上。
迟砚轻笑了一下:不是,这都不算事儿。
孟行悠神经近乎短路,机械式地把跳跳糖倒进嘴巴里,口腔里一阵噼里啪啦跟放火炮儿似的。
算了,她本来也选不上,交个白卷算了,还省得浪费纸。
上次见爸爸还是暑假的时候,两个月过去,孟行悠发现他瘦了两圈,还多了很多白头发,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岁。
一整个晚自习,迟砚都在找机会跟孟行悠说话。
我就是想亲你一下。孟行悠笑起来,眼神坦诚,但是亲歪了,角度没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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