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抬起头来看着申望津,却见申望津缓缓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在仔细聆听,还是在回避那声音。
我真的没事。庄依波靠在她怀中,许久之后,才又低低开口道,千星,我不是不是很过分?
一会儿是多久?申望津看了看手表,问道。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赫然抬起头来,有些发怔地看向他,仿佛是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了擦碗布,准备将他洗好的碗都擦干,可是下一刻,申望津却伸出手来阻止了她的动作。
庄依波缓缓点了点头,随后才又看向他,道:你知不知道他怎么样?
血压极速降低,很可能是主动脉再次大出血,必须要立刻手术——阮医生一面奔向手术室,一面简短地交代了几句,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
大约是担心家属情绪激动,护士和护工将他推出手术室时都是防备着的,可是庄依波只是无声地站在旁边,目光从申望津双眸紧闭、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的掠过,她仍旧是平静的。
窗外,千星眼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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