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乔唯一则是一见到他就道歉:抱歉啊温师兄,容隽他来接我下班,就一起过来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乔唯一听着外头的喧哗声,心头叹息一声之际,缓缓转头看向躺在自己身侧的那只醉猫。
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像容隽这样的性子,能忍才怪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那不行。容隽说,我答应了要陪唯一跨年的。她呢?
这里不舒服。他哼哼唧唧的,老婆,你帮帮它,再帮帮它
装修是搞完了啊。乔唯一说,所以装修款才要算清楚——算好了!
容隽这会儿酒精上头,人依然是混沌的,乔唯一打开副驾驶的门将他推进去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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