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么意思啊?你这么说,好像我多小家子气,一点自由都不给你似的!那反倒成我的错啦?
容恒转过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几个人,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人。
他就不信了,她能记得所有人的礼物,偏偏会遗漏了他那一份?
哎呀——许听蓉看着他,也站起身来,你现在出息了,敢跟你妈这么说话了!你还记得是谁生了你吗?你还记得是谁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吗?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你要赶我走?我这是养了一个什么儿子啊,老天爷——
谁知道这头才缓过来一点,那一头,就已经被面前的男人搂得几乎无法喘息,唇舌和呼吸都被通通占据——
妈——容恒用前所未有的高音再度喊了一声!
那你起来,跟我一起出去见她,然后你就会知道了。容恒说着,便想要伸出手来拉她。
是啊。苏榆说,过年嘛,总归还是自己的家乡才有感觉。正好凌先生请我来商议桐城商会新年文艺汇演的事,倒也是赶了巧。
听到这句话,叶惜眼泪再度滚滚而落,整个人却依旧呆滞着,仿佛是不敢相信,因为我?
他一面说着,一面才坐起身来,解开了慕浅手脚上帮着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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