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隽再次听到她强调两个人不合适,忽然就有些急了,也顾不上自己还在生气,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
这锁这么多年不是都好好的?容隽说,这是为了哪门子的安全?
乔唯一听着他满是怨念的口气,又顿了顿之后,才道:你等我,我马上下来。
我发誓,我发誓!容隽说,如果我做不到,你就一脚踹了我,然后去国外再也不回来,再也不理我,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
是啊,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爱我,你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我好。乔唯一说,可是,我不喜欢这样,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样,所以我们才会一直吵架,一直闹矛盾——这就是我们不合适的地方。
乔唯一依旧面无表情,视线却控制不住地落到了茶几那碗面上,随后再缓慢地移到了关闭的房门上。
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
因此他现在人在何方,是还在国外,或者是回了桐城,乔唯一都不知道。
容隽应了一声,走进门来,却见谢婉筠的视线依旧忍不住往外看,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来,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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