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却格外深邃,似乎要看穿人心一般,让人发慌。
我可能只有在百般无聊下才能写点东西。我觉得只有发生一些事情后才能想到写作,而不是为了写作去发生一些事情。夜深,大宅内寂静无声,慕浅小心拉开房门,轻手轻脚地下楼走进厨房。
我是记者啊。慕浅将一缕头发别到耳后,坦然与他对视着,感兴趣的东西,就查一查咯!
大约是从哪个包间走出来透气的客人,没穿外套,身上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抬手间,袖口处一枚银色袖扣闪着清冷光泽。打火机叮地一声,照出骨节分明的一双手,干净修长。烟火明灭间,映出漆黑眉毛下一泓深目。
霍靳西缓缓抬眸看了她一眼,眸中一丝温度也无。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慕浅看了片刻,缩回脑袋,心满意足地继续啃吐司。
他自慕浅身前走过,慕浅抬眸,看见他整齐的发端,以及耳后一颗小黑痣。
霍靳西换鞋走进客厅,慕浅听见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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