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退后两步,长臂一伸,抓住她胳膊把人扯到自己面前来,无力道:站稳别乱跑。
但佛系归佛系, 事儿还要是圆的,她佛不代表迟砚也佛。
周末就写了一张化学卷子,孟行悠回宿舍的时候还不到五点,宿舍里没人,她拿上书包直接去教室补作业。
可她问不出口,她没有打听迟砚这些私事儿的立场,最后只得嗯了声,再无后话。
裴暖放下手,靠着椅背仰头看天,言语之间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讲真,我就是想看看,你谈恋爱是什么样子。
女生摆手摇头,十分腼腆地说:不认识,是我唐突了,那个,你是高一六班的吧,我在你隔壁,我五班的,勤哥也教我们班的数学,经常听他夸你,说你理科特别好你好厉害啊,我理科怎么都学不好
她撑头打量迟砚,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不自在的闪躲,然而什么都没有。
不得不说,裴暖是一个非常有良心的铁瓷闺蜜。
大概自来熟这件事会传染,迟砚的目光落在她后脖颈停留了好几秒钟,才收回视线与她对视,启唇问:你的刺青,是什么意思?
人生起起伏伏大喜大悲祸福得失,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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