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昨晚,沈峤脸上已经快有些挂不住了,却只能勉强道:怎么会。
这天难得下了个早班,乔唯一到医院陪谢婉筠吃晚饭,正好纪鸿文也在,乔唯一便问了问她谢婉筠出院的事。
可是那里是他的家啊。乔唯一说,总不能你过去了,把别人主人家赶走吧?
毕业之后两个人便几乎没有再联系,会在这样的场合遇上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因此在聚餐散了之后又留了一阵。
沈峤径直走到餐桌旁边,拿了自己的手机之后,出于礼貌还是跟厉宵道了个别,厉先生,感谢你的盛情款待,我还有事,先走了。
乔唯一看着他,缓缓道:我真的是在为我的亲小姨着想,每件事,我都会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设身处地地想。
可是作为沈峤多年的枕边人,她冷静下来之后,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
这一刻,他那些毫无道理可讲的霸道、强势、坏脾气仿佛通通都变得很遥远——
容隽,容隽她飞快地扑到他身边,将他的头从地上抱起来,慌乱而紧张地察看着他的手、脚、以及身体各个部位。
一时之间,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似乎有无数念头如千军万马般奔过,他却一个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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