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看过之后,倒是真的有些内疚了,低头看向她,道:老婆,对不起嘛,昨天晚上是我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容隽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你还要赶我走?
其实这些年来,乔唯一基本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容隽起初赖下来的几晚她还真不怎么习惯,最近两天才算是适应了一些,不再会被频频惊醒。
你不爱我。他再度开口,声音却又低了几分,你只是在忍我。因为你知道我为了你弃政从商,你觉得你欠了我,所以你一直在忍我。你忍了两年,终于忍不下去了,所以你才要跟我离婚
哪里疼?容隽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臂,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
容隽正努力思索着学校还有什么地方是他和乔唯一曾经经常去的,还在考虑乔唯一会不会已经回食堂或者停车场等他的时候,视线忽然就落在了旁边的大礼堂上。
几近窒息的时刻,乔唯一才终于从容隽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随后一把推开他,翻身坐起,只顾大口大口地吸气。
同样的时间,容恒的公寓里,容恒正对着自己面前的一堆东西凝眉细思。
然而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走下来,他却连乔唯一的影子都没见着。
他眼波凝滞,神智同样凝滞,乖乖交出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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