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张秀娥才问道:我听人说你要离开了。
聂夫人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扫视了春彩一样,然后冷哼了一声问道:怎么?你觉得我还会让他有机会把事情说出去吗?他的舌头也碍事了一些,拔掉吧。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她这样猜测也没什么用。
她这个人,从来都是硬气的很,但是这个时候,她觉得,真正的硬气不是死扛到底,而是保全自己!
张秀娥顿住脚步,无奈的看着张春桃:你跟着我做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
直到聂远乔劈了柴,又拎着桶去打水,离开了这院子。
但是她的面上还是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娘,你说什么呢?我咋不明白?我和张玉敏不就是最近玩的好了一些么?如果你不希望我和张玉敏走得近,那我不去找她就是了。
试试看,还疼吗?聂远乔看着张秀娥问道。
张秀娥往聂远乔住的屋子那瞧了一眼,聂远乔这个时候去镇子上了,不知道是做什么事了。
张秀娥点了点头:我去了,他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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