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是容隽第一次见到乔唯一这样的状态。
就像我坚持自己打车去民政局,不坐你的车一样
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乔唯一还来不及回头,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
容隽的声音一出来,乔唯一的话语骤然中断,随后,便是一阵窒息般的沉默。
乔唯一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这个状态,多半是感冒的先兆。
不行!容隽沉溺于她的体香之中,好一会儿才抽空回应了她,不行!
是他刻意纠缠,是他死皮赖脸,而她,起初抗拒,后面就成了半推半就。
乔唯一被他拉起来,却只觉得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说完那三个字之后,乔唯一后悔了一整个上午。
乔唯一转身要将酒杯放到桌上的瞬间,他却恍然回神一般,一把夺回了那只杯子,只是瞪着她,道: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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