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喝了两口放在一边,还是挤不出一个笑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不爱吃奶糖。
算了,她的生活白痴程度跟自己也就半斤八两,有个屁用。
一个学期说起来长,可要是加上跟迟砚做同班同学这个前提条件,就变得短之又短。
迟砚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没想明白,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词语。
可上了小学之后就变了,她的人生好像突然变轨,从来都是好说话的妈妈,一下子变得严格不通情达理,周末上不完的兴趣班,写不完的卷子,生活里只剩下学习和分数,孟行悠觉得自己失宠了。
听班上的人说,迟砚和秦千艺被选去参加那个作文比赛,这回写的作文还要被印成范文,在班上供大家传阅,孟行悠心里的不爽感又被放大了一倍。
第二天的语文课,许先生带着一沓作文纸走进教室,交代课代表发下去。
孟行悠看热不嫌事儿大,跟着说:对,要不得,做人要有个人特色。
她上赶着找虐,我不成全她多没礼貌。孟行悠呵了声,正好一肚子火找不到人发泄。
上回月饼那事儿之后, 孟行悠就不太乐意碰见他。生气记仇谈不上,就是尴尬, 是那种见面了连假笑都不想扯一个挂脸上的那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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