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谢婉筠又低低应了一声,仍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
乔唯一上了飞机便倒头就睡,谢婉筠回头看了她几次,这才放心大胆地问起了容隽自己想问的话——
两个人一起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容隽这才看向乔唯一,正要开口说什么,乔唯一却忽然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屋子里所有人都起得很早,除了沈觅。
乔唯一回避了两下,没有避开,被他牢牢锁在怀中。
沈觅耸了耸肩,说:可能是时差吧,睡不着
乔唯一实在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掠过他匆匆出了门。
乔唯一好不容易帮他将几处明显的伤痕擦了药,正想让他挪一下手臂让她看清楚,谁知道一抬头还没开口,容隽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他决定从她生命中消失,成全她的自由和幸福时,她也坦然接受,只当这个城市再没有他的存在;
乔唯一换好衣服,才又转头看向他,叹息一声之后道:今天晚上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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