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卓正在病床尾立了片刻,忽然开口问了句:床单哪儿去了?
乔唯一埋在他怀中,悄无声息地又红了眼眶。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天晚上,容隽跟着乔唯一回了她的小公寓,乔唯一去洗澡的时候他就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里,乔唯一洗完澡出来,他还是冷着脸坐在沙发里。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这一点,你得体谅唯一。乔仲兴说,不是我这个当爸爸的偏帮着她,我早就跟你说过,唯一跟你在一起,是有压力的我这个女儿从小自尊心就很强,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两手空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你的房子,或者你的家里,你明白吗?
容隽听了,有些内疚地低下头来,在她肩头蹭了蹭。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道:你们公司里有人不安好心,反正你不准去。
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去,外面的女人原来是他家里的阿姨,被他喊来这里准备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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