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帆坐进车子里,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她专心地低着头摆弄着面前的一盆花,直至车子驶出叶家别墅大门,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过头。
哥?叶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都已经这样了,接下来,万一你被起诉,万一你被判刑——
前方的保镖们见到他,顿时都松了口气,而叶瑾帆瞥了一眼坐在沙发里的叶惜,这才开口道:我是业主。
那从今往后,你可能就一无所有了,这样的日子,你也不在乎?很久之后,叶瑾帆再度低声道。
陈海飞这次是没办法翻身了。霍家大宅的餐桌上,容恒对霍靳西说,这几年他太狂妄,得罪的人太多,根本没有人愿意保他,况且查出来的那些东西,也没人能保得住。现在跟他有过合作的人全都胆颤心惊,就怕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真要放大来查,不知道能揪出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呢。
保镖没有过多打扰,偷偷带上门,又离开了。
叶惜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子开走,又在路边呆呆地站了许久。
叶瑾帆坐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只是隐隐挑眉一笑。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铁质的大门紧锁,昔日里总是站着认真尽责的保镖的地方空空如也,再也不见一个多余的人。
可事实上,不过一个多小时,陈海飞就已经全身而退,又一次坐上了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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