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从水中坐起来的傅城予似乎也没有缓过来,看着站在浴缸旁边的她,一时间仿佛有些分不清这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
喝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顾倾尔说,既然是他的叔辈,那一定会看顾着他。你着急忙慌叫我过来干什么?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怎么了?他低头看着她,道,我有这么吓人吗?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单独待在一块儿?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闻言,顾倾尔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才又开口道:你们现在都被拦在这外头了,我要怎么进去?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认定了,这个男人她不能要,也注定是要不起的。她巴不得收回自己曾经的所有举动,可现实中没有时光机,她只能亲自动手,撕裂自己跟他之间的种种关联。
听到他的声音,栾斌顿时松了口气,道:傅董有事找您,吩咐不管多晚,让您一定给他回个电话。
嗯?傅城予看着她,低声道,不会是要反悔吧?
傅城予在她的视线之中睁开眼睛,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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