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靳西就坐在对面的沙发里,就这么在黑暗之中,默默地盯了她一整夜。
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当然,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晚上十一点半,一行人准时登上了当天开往桐城的最后一列动车。
慕浅被他气得按住了心口,倒在了床上,你就是想要气死我,啊,心好痛不对,是肚子不舒服啊也不是,是胃我有点想吐,莫非我已经有了?
刚走到电梯口,便又遇上急急忙忙从里面走出来的陆沅。
干什么?霍靳西嗓子微微有些发哑,淡淡问了一句。
我们之间有什么进展呢,我这个当事人是不知道的。陆沅说,我只知道你老公说过,别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烦你,我相信,霍医生可能也是照他的指示办事。
慕浅缓缓点了点头,道:有些阴影可能的确一辈子都没办法消除的。
想到这里,慕浅便忍不住要上前,却被林若素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偌大的电梯间空无一人,只有霍靳西颀长的身影立在那里,却是面对着墙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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