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时分,申望津悄无声息离开了庄依波的病房。
如果他成功了庄依波喃喃道,那他人呢?
有些黯淡的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申望津瞥了一眼她书页上的字,这才淡笑着开口道:又开始看新书了?
真的不用陪着我。庄依波说,我习惯了一个人待着,你陪我,我反而不习惯了。反倒是你跟霍靳北,聚少离多的,你多跟他待待。明天白天有时间再过来找我吧。
她正怔怔地盯着那个输液瓶出神,下了班换了便服的霍靳北走了进来。
晚餐时候的氛围对庄依波而言,是古怪到了极点的。
申望津听了,忽然就勾了勾唇,不然呢?跟男人生?
他去处理戚信的事情去了。庄依波说,你来了正好,我知道霍靳北今天下午休息,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饭。
霍靳北微微拧了眉看着她,平静地道:下午你好不了,晚上你也出不了院。
可是如果他对自己的评判是没有尽好做哥哥的责任,那无非是在给自己的人生增加负担和痛苦,她不想再看着他承受这种负担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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