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她身边那盏落地灯亮着,刚好照亮她所在的那个角落,昏黄的灯光之下,她脸色依旧是苍白的,缠着绷带的那只手搁在扶手上,格外惹人眼目。
慕浅一听他这句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毕竟在这一点上,她算是过来人。
容恒有些失去理智,明知道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所有的一切都不合适。
霍靳西听了,淡淡扫了他一眼,才看向慕浅,缓缓道:由他去。
下一刻,容恒便捻灭烟头,重新转身走进了住院大楼。
陆沅硬着头皮站着让他帮自己擦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太轻了。
怎么样?慕浅在病床边坐下来,仔细地看着陆沅的脸色,睡得好吗?
霍靳南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仍旧僵立在那里。
又坐了片刻之后,容恒站起身来,你说得对,我的确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容恒撑着额头歪在沙发里,听见慕浅这句话,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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